是季森卓打过来的。“谁跟你说结婚的两个人必须有爱情？你不是很爱程奕鸣吗，你们怎么没结婚？”

“爷爷，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。”他说。“那你……相信不是我干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她走进病房，只见季森卓已经醒了。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
“符记，”摄影师在停车场追上她，“刚才那样真的好吗，毕竟好几家报社争着采访她呢。”是一个雷厉风行的男人，符媛儿心想。

她们到了包厢后，没见到什么男人，正疑惑间，大屏幕忽然打开，开始播放一段视频。她只好在原地等着，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
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，程总利用了人家，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……当然，他眼里流露的，满满的担心，她也瞧见了。